且说李大利迷迷糊糊了一晚，也不知道睡了还是没睡。直到第二天一早起来，跟着大巴车行驶在蒙黑的清晨，盯着车里凝视前方的杜教官，李大利才清醒过来。车子停下来的时候，天色已亮。李大利看到，下车的地方好像是沽区老城，很多早点摊已经开张。穿梭的人群，忙碌的老板伙计，热气腾腾的包子，油条，老豆腐等早餐食品，杂而有序，热闹又温馨。
“人间烟火气，最抚凡人心”
李大利看到有一个早点铺前挂着红色标语，看到那标语，李大利也控制不住地露出了微笑。这是他恍惚一晚后，自发的微笑，那一笑，也让他从恍惚中彻底走了出来。
不知道是之前提前安排好的，还是因为那句标语打动了杜教官的心，杜教官带着一群学员走到了挂着“人间烟火气，最抚凡人心”标语的早点摊位前。
把学员们带到摊位前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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